稵玉姐,難怪你這么牛逼!”陳阿蕊感嘆了一句,玉姐是天醫門的人的話,她就能想通了,天醫門出這么牛逼的人物她能接受。

一直好奇的玉姐的師門,陡然知道了,陳阿蕊有些心潮澎湃,那可是天醫門啊!陳阿蕊想想就快暈厥了,她何德何能,和天醫門人坐在一起。

陳長流也是呼吸急促,天醫門,他也知道,甚至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,他記得師父說過,天醫門里不僅有最好的醫者,甚至他們門人的武功也是數一數二的,他不僅是古醫界的傳說,更是古武界的傳說!

他用眼神掃過陵玉幾人,他感受不到簫景亭和大長老幾人身上的氣息,看著就像是一個普通人,但陳長流知道,他們都不會這么簡單,之所以他感受不到,不過是因為他自己的功力不到家,所以才察覺不到。

這里坐著的都是高手!陳長流下了定論。

要是黎興知道他現在心里的想法的話,一定會哭喪著一張臉說自己和他們不一樣,他只是一個普通人。

陵玉正還在擔心玄山的時候,玄山的電話就來了,她終于松了一口氣,忙不迭地接起電話。

“師父,你現在在哪兒?”

她一開口,簫景亭和大長老他們也看了過來。

電話對面,玄山的聲音似乎有點不真切,“我快到古武界了。”

“我來接你。”

“不用。”玄山果斷拒絕,“我很快就到,你們安心等著就是。”

他語速很快,似乎有什么著急的事兒,“先不說了,就這樣。”說完,玄山便掛斷了電話。

陵玉看著忙音的手機皺眉,她怎么覺得師父有點怪怪的?

“是師父嗎?”簫景亭問了一句。

陵玉點點頭,“嗯,他說他馬上就到。”

“我就說師父他老人家不會出什么事兒吧,你看你這不是白擔心嗎?”簫景亭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語氣,繼續美滋滋地數錢。

時間還早,大家也不急著休息,都等著玄山過來。

沒等多久,門就被敲開了,正是玄山,他走進來,順手關上門。

“師父,你咋知道我們在這個房間?”簫景亭有些納悶兒,他們也沒說啊。

玄山看他一眼,“我隨便問一句,今天擺攤的那幾人住哪兒不就知道了,你這腦子,真是跟你師叔一樣笨。”

簫景亭他們雖然改變了容貌,但是今天擺攤,他們的風頭可是出盡了,客棧的工作人員自然對他們有印象。

“這什么無良客棧,客人的信息隨便泄露!”簫景亭憤憤不平。

陵玉看著和平常無異的玄山,問道:“師父,你事兒辦完了嗎?”

“差不多了。”玄山頓了頓,回答道。

陵玉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。

“行了,我也來了,大家都休息吧。”玄山擺擺手,招呼大家休息。

簫景亭:“師父,你這才剛到啊,咱們還啥都沒說,就休息了?”

“我看你是今天擺攤還不累。”玄山不耐煩道,“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,我累了。”

“行吧。”

大家各回各的房間,陳阿蕊姐弟也念念不舍地走了。

“小玉,回房間了。”陵詔見她回頭看玄山,叫了一句。

“好。”陵玉抬腳離開。

門關上,玄山松了一口氣,臉上驟然浮現出痛苦的臉色,他咬著牙,掀開了衣服,他的腹部,纏著繃帶,隱隱有血跡滲出。

玄山慢慢地扯開繃帶,恐怖的傷口赫然出現,長長的一條,血肉翻卷,上面有些粉末,顯然是已經上過一次藥了,他吃痛,額頭上青筋蹦出,臉色又白了一分。

“師父,是誰傷的你?”

玄山的手頓住,看向門口,門開著,站著面色冰寒的陵玉,氣息低沉,風雨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