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又一次被駁了面子,女人臉色陰沉,咬牙道,“以前多少人跪在我面前求饒,看在你們年紀還小的份上,我可以讓你們沒有痛苦地做手術,就當是我最后的仁慈吧。”

女人被自己都感動了,也是她今天心情好,要不然,她非得扒了這小丫頭的皮!

“你不能動我們!”文瀾鼓足勇氣道,“我們都是正在參加比賽的學生,而且是國家級的比賽,你要是敢對我們做什么,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!”

“哦?是嗎?”女人隨意笑了笑,顯然是并不在意。

“當然!”文瀾大聲道,聲線顫抖了一下,“我父親是研究員,她!”文瀾指著凌玉,“她也是國家項目的研究員,你們惹不起的!我們要是出了事,上面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!”

“這樣啊?那就有點麻煩了。”女人狀似苦惱地皺了皺眉,她摸了摸下巴,猩紅的大嘴又裂開,“沒關系,你們留在這里了,還會有人代替你們回去的,不用擔心哦。”

什么意思?幾人沒反應過來。

凌玉臉色更是難看,原來是易容術,怪不得,他們敢在這個廢棄的醫院動手,敢關著這么多的實驗體,剛才她還在想,如段璟所說,這是個營業的鬼屋,那么就不可能沒人一點端倪都沒發現。

現在看來,不是沒人發現,而是發現的認都沒能走出這里,而代替他們回去的,都是一個個易容的人,只要在事后,再隨便讓這些人失蹤,就會再也查不出源頭是在這里。

玩家來鬼屋玩,他們就躲在后面挑選實驗體,再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,好周密的計劃。

凌玉心里了然,而且,易容術,正是林家的不傳之秘,很好,懷疑林家的理由又多了一個。

“好了,跟你們廢話這么多,時間也差不多了。”女人說了這么多話,有點不耐煩了。

她打了個呵欠,看了看時間,眉心卻一皺,奇怪,不是到時間了嗎?

“你們怎么還站著?”她瞪著幾人。

啥?嚴雋不明所以,猶猶豫豫道:“那我們坐著?”

“不對!不對!”女人叫起來,她駭人的目光看向凌玉,“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做了什么?”

“你是想問你的藥怎么沒起作用嗎?”凌玉淡淡道。

“什么藥?”三人臉色大變。

凌玉指著女人,“她身上的香味,是一種特殊的迷藥,離得近了,至多三分鐘,就會起效。”

三人一聽,齊齊離女人三米遠,但房間就這么小,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。

“你怎么會知道?!”女人終于變了臉色,這種迷藥是古醫才會知道的,這小丫頭片子怎么會這么了解?

“溫柔香,呵,這么惡心的名字,惡心的味道我一聞就知道了。”凌玉作勢欲嘔。

“你,找,死。”女人的眼底開始醞釀風暴,“迷藥不起作用,沒關系。”

她啪啪輕拍兩聲,瞬間,緊閉的門打開,七八個男人闖了進來,一個個膀大腰圓,兇神惡煞,本就狹小的房間更顯逼仄。

“把這幾個給我打暈帶走。”女人揮了揮手。

“我看誰敢動。”

凌玉眼里的冷光一掃,收著的氣勢盡數放開,聲音不大,聽在眾人耳中卻震如雷鳴。

這一聲,她用了內勁。

“你會古武!”女人尖叫一聲,不好的預感在心里中蔓延,“趕緊拿下她!”

凌玉伸手一揮,文瀾三人只覺一股巨力推著他們到了角落。

“天一!”凌玉一聲厲喝。

“砰”一聲巨響。窗戶玻璃碎裂,碎片飛濺。

一個矯健的身影從窗外躍進,落地悄無聲息,他單膝跪地在凌玉目前,語氣恭敬。

“小姐。”